2012年11月5日 星期一

紛間

在森林和原野
是多麽的紛擾

人們盲目排隊拿試用品
也不管那些到底適不適合
有人在尖叫
在繽紛的階磚上
卻不見得逍遙

嬰兒不理性地哭啼
女孩為他整理鞋帶

穿著牌子的男生憑欄處
沒幾間分店的售賣品要一定價錢才顯示出尊貴
其實他手上的重量才是他人生的份量
為經營手裏幾百個名字的名單
不惜繼續努力開小差地當看守員

或許有的是尋路但大多數大概都是尋擋箭牌
凡摸著介乎與傳統中間的地圖
都是在示威
宣洩過往一直被控制的成長

他見她在吹口哨的一霎便認得那曾是他的她
她愉快地挽著的像那是她爸爸
他晚上連忙看臉書查閲她的他
她並不怕誰知道看來只怕是想誰都知道他
他卻不知那個原來是為另一個預備的但最後史刺激到他
他自己的她卻身在遠方問他
親愛的(前)朋友呀
你在想甚麽
你在傷心麽

2012年10月4日 星期四

以為以為

本來無心插柳,卻成就一段緣。過往種種來到此刻,有些難以相信,我會和他們去這去那,以往的一切是否為了鋪排如今?周而復始。

即使知道竟也沒法了斷,我竟能記住了喜歡他那刻,巧合的哪裏結束哪裏開始,我以為過的遊刃有餘,我熟悉過的溝通方式。我以為,我無法打破很多以為。招惹一個人的代價,永遠無法估計。

喜歡你有時還可怕 太快樂如何招架

但我卻會其他暖暖胸襟糾結。兩個人互相的欣賞,給欲望找個對象。不用想得那麼抽象,愛情其實是這様,本質都一様。 認識他們三個月。熱情自然亮燈,渴望難自禁。

2012年8月31日 星期五

831

這個漫長的暑假由study leave開始,我覺得一切都快成為前塵往事了。

二月唯一一個考試後,我即日飛了去重慶大學藝考。先是在十二月為了逃避AL的沉重壓力,去了台中旅行散心,再來便是找尋大學之路。生活陋習上,我變為天光那鬧鐘響聲才入睡,夜晚在電腦前的FB迷茫浮沉。

不用上學,我全副心思在等「AL」半夜上線,去重慶之前還送出了 那本心意相本。晚上,去英皇的娛樂學院上課,雖然後來被VINCY騙了六千元中的四千。預備AL,補課好像沒多少,也不想去補習。只記得煲了《4 IN LOVE》﹑《ON CALL36小時》!

3月底,追《紅VAN》,發豆芽夢,開始AL。喝過REDBLUE﹑睡了半個文學試,一次的完結代表挑戰聯招的開始。上香島的雞精班,自修﹑去政政家住兩星期閉關,書沒溫到多少,倒早睡早起為接他放學。考完聯招,在數學那天飛的去INTERVIEW的大陽計劃領導,竟然入選了,改變了我的計劃。這個媽媽的強烈要求令我在正在上班時收到電話,問卷兼職中的我只想到麻煩了。

靜兒 (一個我仰慕的老師) 對我們中國班的推廣,使我參加了學生營,在維園音樂亭睡了一晚,認識了GF。當了燭光晚會的義工一天,間接令我對兆基奠定公民的意識及義務踏了行出來的一步,真正參與遊行。以GF的修養,遊說我加入GE的遴選,有緣地Hanry對此竟頗有認識。

阿菠蘿日以繼夜夜以繼日的開展,後一天中大第一次看到sunba和一眾校服baby,一開始只感到我不要爭什麼。累到死的活動還有一個閱讀天,跟了老大寫小說,然後便到放榜了。

剛剛兩個月之前的六月底,最毒的分手也細味,我崩潰了15MINS,哭了喝了杯酒再打給人訴苦,然後放鬆地:「從此以後,無憂無求,故事平淡但當中無你,已經足夠。」糾纏了多久便犧牲了我時間﹑心血﹑青春的機會有多久。說真,少女的傷春悲秋真的演夠了!除了那煩人的追求者,接著虎視眈眈地找尋合適的,可惜縱然有些可攻略對象,卻因處境不對而未曾開動已棄權,於對方而言,彼此份量還是很小很小便遠去了。

更新奇的是我看著熱情如火的好戲,對行統一政策的質疑。約了他,只看待他為新認識的朋友,完全不含雜質的接近,我用最坦白的感覺跟他交流,最後赫然熟悉。

曾酒肉過的淡了,入流不入流之間,決定了一個放棄的決定,也種了12月的因。hea o男多女少的情況下,陌生人慢慢成群。

2012年7月29日 星期日

撈面與炒蛋

這亳不出奇的是我昨天的晚餐。

所謂滑蛋。很想吃外面茶餐廳或大家活那種質感,加上之前碰過無數次黏底的教訓。

所以我靠想像蛋的潛規則,潛了它。
即是,把打了的蛋加入水叫它化一點,又加麻油令它玲瓏一些,再添雞精讓它僭建一下。

營多,本來就是努瓦亞圖般的勝物。它的味粉吞噬人的理智,蒜粒衝擊道德的界線,醬油是娛樂圈的五光十色。
豬油不才,是愚昧世間的假道學,使你以為每條面條都享有公平的機會。事實上,瞞騙後的真相是每幾條面條才夾雜一條得天獨厚、嬴左起撈時的驕子。

哎,對。辣椒醬是洗腦的_ _ _ _。不過,我一向是直接扔的,没什麼抱歉,我從來不吃辣。

還有,現實不一定『你的味道如何,你的價錢也必如何』的。

P.S. _ _ _ _ 可能是o靚模身材。


2012年5月26日 星期六

鼓勵還是騷擾我的夢

在學校申請取消所有過去的婚姻  轉眼又已經和他復合 我和他去看雪和火山連同第三人  之後我自己喝得有點醉  我想我打算以此補償他了  穿著白裙白襪校服 脫掉丁字褲卻等不到他  我為他悲哀  一個轉頭你卻在雙層床下  我尖聲呼叫一下  那個髮型不像你  你的膚色你的聲音我在下一刻又覺醒  我說認出太熟悉的你  你說你也是  我便又躺了

2012年3月21日 星期三

《四分鐘》

穿好校服,距離七時四十分還有四分鐘。

我從蜜糖罐裏掏啊掏。阿媽說了不能用鐵匙,便用了洗了的膠匙,還要用面紙抹乾,以免水氣令蜜糖變質。罐內剩下的已不多了,因為我每天都要喝一杯,養顏養生,何況入秋後天氣乾燥得很。

蜜糖是不能用沸水沖的,要待水成恒溫的,攪動、攪動,不能快,會入風。

七時四十六分,不用出門了。

又一日。

持著蜜糖水,打開電視,在播晨早新聞。「昨日將軍澳北路發生連環斬人案,在八小時內有六名途人遭襲擊……」「美國方面指,卡達菲經已弊命,人民正組臨時過渡政府……」

滿滿一杯已經喝完,時間已是七時四十二分,我穿著校服倒頭就睡。

這天,用綿花沾些化妝水,擦去夜間睡覺產生的油份。把忌廉形狀的瓶子,倒出爽膚水於手心,印在面頰上。擠下這矮胖的真空樽子,它吐出有陣陣薄荷味的保濕日霜,我在鏡子前點了額、左顴、右顴、下巴、鼻子,一一均勻打圈。面上通張是清涼的。

分針指向四十分,分毫不差。我咬咬牙,挽起手袋,想掏出鑰匙。摸索一下,平日放電話的分隔層,赫然空盪盪的。

它不在充電器那裏,不在我的袋子內其他地方、不在電腦前紊亂的筆記上、不在書桌的趟抽屜、不在床頭的書架、不在飯桌、不在我替換的背包……四分鐘後,我終於在昨晚寫完的論文下找到它。

無法趕上七時四十六分開出的列車,省得出門。

醒來時已是十二時多,肚子餓得很,再漱了一次口便俐落地洗了個四分鐘的澡,畢竟已經一天沒有洗,再匆忙也要洗。
泡了即食麵,焗了又一個四分鐘,我討厭吃爽口的麵,所以多焗一分鐘。急急忙忙吃了,要趕到下午午飯時間完之前回校,便需要用跑的了。

升降機到了,我愣住了。什麼鐘數?偌大的空間竟無容納我的地方。我已經不知道下一部可運載我的升降機是不是四分鐘內來到,我已經沒有所謂了。

「下一班列車將於四分鐘後到達……」我看見月台上有不少平日不會看見的人,那些學生都是因為考試而早放的、那些幼稚園的有些是下午班的、更多是完成了一天的遊戲。

到站了。幾分鐘的步程,我選擇了乘小巴,我很惰、很惰,無聊得數起小巴上寥寥幾人,總覺得坐不到十六個人。印象就是印象,如同我下車的地方,是間名牌小學,入大學的機會率一定很大。

想不到拖到這刻也沒有遲到,不用回頭就回家。我已經遲到不少次,倒不如缺席可以去看醫生,調理一下身子也好。

慢步上了課室,五樓的班房。推不開門。

中史科主任已經在講課,他瞄到我,特地打開門跟我說:「你在踏入第五分鐘才推門,本節課你不用上了!」是啊,我一早便遲了。

2012年3月20日 星期二

我要走

我的「我」還在不在?

成長,日子和年齡的添加,到底是改變了「我」,還是消滅了「我」?

不知道大家是不是這樣,至少我自己是這樣。我一直在逃。在我小一時,英文成績已經很差,然後拼了命學中文。中學理科完全不懂,便說服大家升了中四﹑選了科,一切都會好起來。中五明明可以原校升學,因為想離開成績掛帥的生活,便跑到藝術學校。中七完全沒信心考高考,便認為到內地唸書才是我的理想。

以上種種似乎十分實際,但那還包含一種虛無的感覺,牢籠。

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喜歡群體中的一個人,是我的習慣。直到對真正發展關係後,驟覺如窒息般,方知道「心靈一旦不再那麼慌張去亂抓人來填補寂寞,我們會感覺到飽滿的喜悅,是狂喜。」(蔣勳《思維孤獨》)

這一年來,我終於去了一趟旅行。很努力去爭取這一次旅行,我才知道我有多想逃!那時常感覺到疲憊,不是身體上的,而是由心而發的蒼老。於是想出走。

小時候,和父親吵架,總是很想很「浪子」地離家出走,然而,心裹的計劃是帶八達通和錢包(紅包),還有公仔乘車往外婆家。周詳而不瀟灑,而且沒有實行過。

我不喜歡循正途,那不止很悶,還很累。自小沒有人逼迫,便不會用力。我甚至懷疑,我很想靠近藝術那一方面,是不是我人生都想繼續開小差的藉口。就像我看過一個人說自己壞,是因為他是左撇子一般。我的態度一直是剛好過關那種,總是在最後一刻才完成事情。這樣思索,才覺得我是在不得不在這個世界生存的妥協。所以,雖然常給人妄為的印象,骨子卻悲哀的發現自己理性得太過份。

畢業班班主任對我放棄原校的選擇,評為「任性」,那非眨意,純粹認為我真的任性子而走。這是事實嗎?我寫給他或者是自己的畢業文章題目是「豈有豪情似舊時」,我根本知道,離開後,選擇的是入世。

赤子的胸懷,難敵這紛擾世態」那一刻我已經知道,舊學校培植我們,自然是溫室,為了及早適應世間世故,我才出來闖。甚至有一句,是不能答應大家,將來回來仍是現在的我。

陶國璋說:「生活節奏走得太快,快的意思是捉不住,因此我們有一種奇怪的滄桑感。捉不住的又不是沉重的東西,不是國家興亡,而是一些很碎片的片刻。因為我們身處這個時代,很虛無。」

是啊,我最近在看我十三至十六歲的日記,一些無關痛癢的,也令我有想哭的衝動。我到底掉失了甚麼?

嗯,我去內地唸書了,我要走。

2012年3月17日 星期六

人,一個。

  人,一個。
  無知是很快樂的。在你的等巴士的時候,尤其是不知前一輛多久前來過的話。
  做飲食行業是很忙碌的,幾乎是在小小的地方裹跑。以前在甜品店工作,十時「反臺」到暈。
  今天這所咖喱快餐也是,停不下手的店員卻叫我想起昨天在「泰好運」留意的對話。
  那是下午茶時間,正值廚房放飯。一眾「幕後」在閒聊,口水四濺,寫意而悠閒。
  有個訴說曾照顧老病婦的嬸嬸,猛說自己不年輕了,不能吃太多。語氣開朗極了,說起怕悶而五千大塊薪水的廿年前,自豪地說全為喜歡快樂的工作環境。然後又說起平日在香港跑步的運動,由大澳到大佛,多健康。
  另一位阿姨,也附和照顧小朋友比起沒事做地對著病患好得多,她言下間家中的人分三次吃飯,二女一子,逐個回來她過不了自己逐次翻熱。當然,還有在一起吃飯也不錯了。
  她們把錯做給我的一碗冬陰公推給年輕一點的新人吃,這些主婦總是疼小伙子的,我的前度以往也如是說。我點的是一清湯冬陰公(浪費)配牛油雞翼,想起了和前度之間的特殊飲品,是他帶我到他暑期工的餐廳喝鹹檸七。他生日前有想過親自醃漬送他,可惜上網搜索發現要醃漬一整年,那便想作年度紀念品,當然我沒有實行,想必是沒有信心。
  後來,來了個男人找她們老闆,她們爽快說一句他沒那麼早回來唄,先喝杯水。結果他真的等了好久!我在幻想這個男人的故事時(滿足作者的慾望),他聽了個電話,我便推斷到他是周中飲食節目的統籌人員/助理,由於和電視節目有關我幾乎想向他自廌。
  其實,寫這篇文,只是我發現,我好像不再怕一個人了。我可以一個人用餐;看電影;四處去,一點也不覺得落寞。在街上留意一切,打開耳朵有時真的滿有趣!

〔轉載〕事前準備:
檸檬(台灣綠皮的那種),先用冷開水(煮過)洗乾淨並擦乾,整顆不要切

玻璃瓶,內部用熱水消毒,以一次加一點的方式慢慢洗(不要一次沖下去,玻璃會破掉)
消完毒後需擦乾才能使用

大量的鹽

做法比酵素簡單很多
將檸檬整顆塞進玻璃瓶中,倒入大量的鹽
再沖入熱水,熱水需蓋過檸檬
同時再繼續加鹽,加到水成飽和狀態(無法再溶解鹽,且看得到鹽的顆粒)
在玻璃瓶外寫上日期,瓶口蓋上保鮮膜、蓋子,放置陰涼處

大約一個月後,檸檬會乾縮,造成最上面的檸檬泡不到水乾掉
所以此時每隔1~2個星期,將瓶子倒過來放
或者搖晃瓶子、或用湯匙(需用熱水消毒)翻動
確保每一顆檸檬都能夠泡到鹽水

等檸檬縮到可以全部泡到鹽水的狀態
就可以不必管它,放到一年後(以製作當日起算)即可食用
等到要喝的時候,可以一次取出一顆檸檬放到密封的夾鍊袋中
其它檸檬讓它繼續泡著,和酵素一樣,泡越久味道越好

飲用方式則是每次用湯匙挖出一匙檸檬果肉,配四匙蜂蜜
用熱水沖開,將果肉戳碎後飲用
保養喉嚨效果絕佳

2012年1月20日 星期五

又天真又無知

天真
和家人「熱烈」討論鎖門的問題,發現自己在這方面很「理想」。

在學校,不停被忠告財不可露眼,已令我很難接受,這兒不是東莞羅湖吧?!我的袋子,吃飯時也拿了錢包電話便放下。出去一會,同學連電腦也要抱住,我認為我的電腦塞進書包,不會有人搜索的吧?!

家人和我爭議的,是今天父親放假,我比媽遲出門,她沒有鎖外門和內門,因為覺得我會在十分鐘內出門。而我雖然已預備好卻因為睏已回上床小打盹,一睡便是一小時,離開時也是沒有鎖門,原因是知道父親兩三小時內會醒。

好了,問題是十分鐘和三小時,我覺得裹面有人的話不鎖也無傷大雅,他們覺得太有問題了。

其實我一早發覺,我根本不(願意)相信,我們身邊真的有這麼多賊。

無知
法家當年嚴苛,至少明文實例。為什麼香港這個文明城市,有這麼多法律卻從來沒有授予市民?我真的不明白!

比如閃著閃著的行人綠燈,原來只限於已踏出斑馬線的行人繼續走,而閃之前未踏出的市民在閃之後才踏出斑馬線,是犯法可能罰款的。

問題是從來無人來告訴我們,我也是在電視劇中那些由政府發放到電視台的知識裹學到的,如果我錯失了這一集呢?

我父親以前是警察,我問他什麼是「x圈」,我做香港歷史研究時找到這個詞,原來是以前的一個幫派,然後我很隱約的覺得發佈黑社會組織名字,好像是違法的,日報上都寫「xx和」這樣的,但是誰又告訴過我?我的論文可不可以寫出來?

父親十分迂腐的盲目支持法律,我真心認為不知者不罪,然而他理所當然地覺得法制下「幫是情﹑不幫是理」,「無知」最多可作為求情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