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1月1日 星期一

一個餘音後的,是傳說中的盪氣迴腸,那殘忍的回音被逼拉扯成糾纏不清的慨歎。

廿一條弦線中,音符的彈道脫俗於可拐進我的耳朵,恍惚是夜盡了的唏噓,似是歌伎低訴客途秋恨的悽愴。俐落、清脆的短音,更似是喝著雪水數絕句,彈動我的脈搏,頃刻躍如撕裂的破碎。

蔥指掃起來,連綿不斷的、折射出漫天飛的片片梨花,逐勾也是勾劃出餘暉的夢蕾。秋絮落在箏上,起伏萬縷。那位寒命佳人在苦澀中寄居,伴君喝酒耍起劍影,浮載在蕭剎中,撥弄滄桑。

龍池鳳沼鳴著飄散的煙雨紛紛,岳山雁柱之間玄就是皎潔的希冀,這一闋曲使我的神傷幽幽泛起。

嘯嘯嘯,奏罷那如泣如訴、撩動我的詩,內在的琉璃給共振到謐靜了。思量在搖曳,琴音渺渺,泠泠中洞悉誰的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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